2010年5月3日 星期一

study week 中的乐趣

虽然最近的我很忙,却过得很充实。

认识了许多有趣的朋友。

一个有点胖胖的男生,样子斯斯文文(我哥的第一印象),头脑是平常人的三倍(他朋友的评语),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笑面虎!),称他有很多头发(其实不会,我还注意到秃头的现象~),有严重洁癖(又不承认)的他。他是我第一个被呛到没话说的人。家里都是干干净净的,每样东西都整齐的放好该放的位置。因为住在一间客厅有冷气的家,所以就很不幸的被我们这群朋友每晚都去读书(其实是骚扰)。记得第一次去他家,还战战兢兢的。可第二次去,我和我朋友就直接在他家混熟了。你的要求,他通常不会拒绝(别提太过分的要求啦~)。他家旁边的沟渠住着一只超大只的四脚蛇。被我取名为“小梁”(梁是他的姓名)。我自己也觉得有些惊讶。一个我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朋友,竟然能混到这么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说我们的脾气很好,一直都很想看我们发脾气的样子。有机会的吧?等我跟你混得再熟点先才打算吧。。每次都说要保持低调,却很不幸地每次都被我们搞砸。想起就好笑了。他不能和别人共用一条吸管,不吃别人吃过的东西,就算那食物是他的,你的筷子动过的他也不会要。每次问他为什么,他会叫你想像,如果那吸管是XXX喝过的,你会要吗?(我是不会要啦,可是你也不能把每个人都想像成XXX吧?!)很喜欢自拍!!我每次看到他自拍就会笑到毫无形象!(有机会你们真的要看一看!!)我朋友说他,很像一只北极熊在玩自拍!(笑到要断气了!)他很注意形象,虽然每次都会被我们弄得毫无形象可言……(每次都是他自己愿意的,可最后却说我是凶手……)

×我已经笑到不行了,介绍下一位×

这个人嘛,从我第一次的印象来看,打死我也不会信他原来是这么一个38的家伙(还以为他很严肃的说)他超爱演!最爱欺负人(不分男女的)。说话很直,做事脚踏实地,不喜欢不踏实的感觉(所以我说他不是一个投资的料~)。他是我看过最爱国的华人。他竟然把国旗挂在自己的床旁的墙壁。为了证明给世人看,他一个华人竟然去当兵。(所以被我取名为“阿兵哥”)唱歌超好听,虽然还不是很会震音,可是已经很不错了的说。我朋友还称赞他是她见过唱歌最好听的朋友。一次的威胁,我们录了他在深情歌唱的样子,上传到FB,希望他会一炮而红~(他还为这件事郁闷了很久~)最后一年了,可是样子还是那些刚上大学不久的那种!他有典型的工程系学生的样子。家也是典型的男生的家。他的家和小梁家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他时常会为自己辩护,可每次都不会有人理他~)在客厅也可以睡,还说客厅比睡房干净……(自行想像吧~)闪光四百多度,却不承认自己有懒惰眼。=.=" 一切以睡为天。一旦睡着了,什么人也吵不醒。属于吃不胖的类型,却时常去笑话别人会胖!(有股冲动想掐死他!)

另一个,外刚内柔型(我是不怎么觉得啦),说话都很大声,动作也都是粗鲁的。可是一旦被他归类成他的朋友,他就是那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的人。他的要求不容你拒绝,不然他会有办法缠你缠到答应为止,不然就是说一些有的没的。对付他我已经抓到奥妙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每次他都会拿我没办法。驾驶技术是被我归类成危险驾驶(他辩护说是太好了)。不是很敢坐他的车。(虽然我买了保险)他的衣服永远都是运动球衣,裤子也是运动裤。我朋友还曾经发现他三天都穿一样的裤子。(真是疯了!!哈哈!)他是三个人之中最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也是最厉害搞EMO的人。和他说话有禁忌,不然他又会搞EMO的。我觉得有时候我会很过分,因为一旦我忍不到时,我会直接shoot他。(不好意思哦)他很喜欢把我和别人扯在一起,乱传绯闻。(超想吐血!)这严重影响到我的市场。所以每次他一说,我就会五雷神掌赏他!弄得他痛不欲生!

以上三人就是我和我死党基本上每晚都会一起读书的对象。有时候会笑声不断,有时候会静得恐怖。

在此想说,很高兴认识你们。^.^

2010年4月12日 星期一

...

还来不及萌芽的感情,就搁浅了。×可怜我自己一下×

难得啊,难得。难得我可以看上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可悲啊,好的东西,肯定早就有人定了。如果不是,就是那个人有问题。
鄙视自己吧。连想争取的勇气也没有。
是时候把自己的花痴收拾起来。自己也不配拥有吧。
安息吧。我的感情。

2010年1月19日 星期二

第三夜 油

第三夜 油

“每個人渴望美麗,尤其是女孩,它們絕對不會像白岩松一樣渴望年老。她們會花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在臉上皮膚上或者其他的身体部位。這是女孩的通性。”朋友笑著說,我并不知道他曾接触過什么女性,不過他說的還是很有道理。

“我曾經見過一個女孩,她很漂亮,屬于五官特別端正的那种,小巧而精致,身材也很不錯,既有東方女性的苗條也不失丰滿,的确是減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胖。但上帝打開一扇窗子就會關閉一扇門。她有個無法逃避的缺點。她的皮膚很黑。雖然黑是健康。但她似乎來自遺傳。其實我們常說別的國家有种族歧視,恰恰想反,我們是最排擠与我們不同的异類。她經常被同事取笑。包括一些男性,即便有男孩想追求她,但也會在人言中退縮。更可笑的是她的工作离賣美白化妝品的柜台只有几步遠。這更令她難過。但生活總是要繼續。這個叫梅子的女孩也就這樣過著日子,直到那一天。

梅子在和我交談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几乎很難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我不的不經常性的停下來抱著她。(我笑著看他,他也笑道:“不要想歪,我只是想安慰她,擁抱是身体接触中最能令人放松的。)平靜很久她才能繼續敘說她的故事。

那是普通的一個周末,梅子獨自一人挎著包,撐者遮陽傘走在步行街上。不料和另一名女孩撞了下。女孩看了看梅子,用無不嘲諷的口气說:“這么黑還撐什么傘,多余。”說完扭頭就走了,梅子气的差點哭了出來。身材胖可以減,五官歪可以整,可皮膚的顏色從娘胎出來就注定的,梅子不相信那些美白的化妝品,姐妹們賣這個的,自然知道用了也只是白白損失錢罷了。一想到這里,梅子就非常沮喪。謾無目的的瞎逛。

忽然一輛豪華的轎車從身邊穿過,嘎的停在梅子的身邊,把梅子嚇了一跳。梅子剛想罵人。卻見車子上下來一位衣著考究的年輕人。

年輕人看樣子比梅子大几歲,但身材高大,而且相貌英俊,他始終注視著梅子的臉,把梅子看的怪不好意思的,她下意識的轉了轉身体,但身子卻依舊感覺到年輕人如火一樣眼神。

“真不好意思,嚇著你了么?”年輕人做了個抱歉的動作。

“不,還好,您有什么事么?”梅子盡量顯的溫溫有禮,雖然這和她平時的個性不符。

“如果賞光和我吃個飯吧?” 事情有時候進展的就是如此順利,梅子和這位叫展越的年輕人一下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梅子不禁感嘆造物主的奇妙,或許失去一些東西必定會在另外一些地方得到補償。身邊的同事都羡慕梅子找到一個這么帥气和富有的男友,以至于他們經常撐著傘在馬路上轉來轉去,希望也能有個富家公子看見他們。但這充其量導致了几場交通堵塞罷了。

在又一次充滿愛意的約會上,展越忽然溫柔的對梅子說:“梅子,知道我為什么第一眼就愛上你了么。”

“不知道,或許是神的安排吧?”梅子笑道。

“不,因為你和我以前的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長的太像了,你有和她一樣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和頑皮的嘴。” 梅子略有點不快,原來自己只是替身而已,她怏怏的說:“那你找我做什么?哪個女孩呢?”

“她走了。”展越神色暗淡的說。見展越不快,梅子也有點難過,畢竟男孩念舊也很難得,這不正說明他痴情么,這樣一想梅子反而高興了。

“其實和你在一起我几乎把她忘記了。”展越忽然又說。 “對了,梅子,你不是老抱怨自己的皮膚不好么,我家有种祖傳的配方,是一种增白油。很有效果,不如你試試吧?”

“有用么?我可是試過很多方法都不見效啊。”梅子不想拒絕展越的好意,但又對這种藥沒什么信心。

“要相信我啊 ,一定有用的,我今天正好帶了點,你拿去試用下,效果好就繼續用,如果我們梅子皮膚又白,那就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 梅子沒有拒絕,接過了展越給他的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或許偏方都是這樣神神秘秘的。就如同童話里巫女的藥水,充滿誘惑力和未知。

梅子回家后就在手上試的抹了一下,的确是一种油壯物,而且聞起來怪怪得,似乎有一种獨有的刺鼻感。不過效果很好,第二天手上涂了的地方就和其他地方有明顯的改觀和不同。梅子也就放心的在臉上涂抹起來。

這几天梅子的家人和同事都瞪著大眼睛望著梅子,几乎都不認識她了,有道是一白遮三丑,像梅子這樣本來就美麗的女孩皮膚一白就如同選美小姐一樣耀眼了。那些以前嘲笑過她的人都躲在一邊暗暗看著自己的皮膚又看看梅子的。如同墨汁与白雪一樣對比鮮明,都忍不住盡量把露出來的地方有衣服遮住。大家一邊交口稱贊,一邊詢問增白的秘密。梅子總是笑而不答,心种只感激展越。

“今天去我家吧。我們一起吃一頓燭光晚餐。”展越看著越來越白皙的梅子,眼神有點渙散。

“好,我還是第一次去呢,我晚上好好打扮一下。”的确,兩人認識這么久,梅子從沒有去過展越家,至于住哪里更是無從知曉。

傍晚的風景總是十分美好,但卻帶著少許的不安感。坐在車子里的梅子被車速帶起的風吹的睜不開眼睛。只知道車開了很久。久到梅子已經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眼前的景色是那樣的陌生。

“到了。”展越的車在一所別墅邊停了下來。他把車子開進車庫。然后牽著梅子的手了進去。梅子感覺這地方很冷,雖然現在才八月份。梅子望了望旁邊,几乎沒有別的人家。空曠的周圍只有展越的這一棟房子。而房子的外形也是比直的長方形。說句不好听的,遠遠望去,這房子猶如墓碑一樣矗立在這里。

被展越牽著的手有些濕濕的,或許是緊張。年輕男女在晚飯后共處一室,或許會順理成章的走到一起。梅子不是保守的女孩,但也絕對不是豪放女,雖然她從第一天認識展越就有所准備,不過這天真的來了,她還是很緊張,畢竟這是她相處的第一個男友。

進去后才發現別墅內部真的很華麗,有好多梅子數不上名字的古玩和名畫。在一旁的客廳擺了一張很長的餐桌,桌子上有牛排,龍蝦,烤鵝紅酒等美食。旁邊是一個正在燃燒的暖爐。

“來,梅子。”展越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兩人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食物很好吃,展越似乎很開心,胃口也很好,但梅子心不在焉的吃著盤里的食物,一邊拿眼睛瞟著展越,而且梅子似乎感覺這么大的房子好象連一個佣人都沒有。

“你平時就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

“不,應該不能算一個人吧。”展越看了看梅子,“最少從今天起我不會一個人住了,有你陪著我。” 梅子的臉燒了起來,紅的就像杯子里面的紅葡萄酒,酒可以醉人,梅子白里透紅的臉同樣可以醉人。展越几乎看呆了,他起身走了過去抱著梅子。

“我,我想去先洗個澡。”梅子被展越抱的很緊,喘著气說。展越猶豫了下,然后指了指上面。

“二樓左邊第三間是浴室,里面有浴袍。” 梅子赶緊跑了上去,快上樓前還沖展越做了個鬼臉,“我馬上來!” 展越看著梅子的背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將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梅子跑上二樓,一間一間數過去,忽然她聞到一陣很刺鼻同時也很熟悉的味道從旁邊的一個房間飄過來。梅子知道,這是展越送給他的那种增白油的味道。

梅子不知道沒什么力量驅使著,她沒有去浴室,而是一步步的往那間房間走去。越多走一步,那种味道就重。等到門口的時候,梅子已經忍不住要捏住鼻子了。因為這味道似乎不僅難聞,而且有些沖眼睛了。

梅子轉動了把手。很好,門沒鎖。她看了看四周,估計展越以為她已經洗澡去了。反正只看看,看他們家祖傳的秘方是什么。好奇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女人。

說到這里,梅子的再次停頓了下,深吸了口气。我知道,我也很想了解那有神奇美白作用的油到底是什么東西。

房間不大,但充斥著那种味道。很臭,甚至有點熏眼睛。梅子想,好象很多香水之類的太濃的話都會臭的。或許這种也是。但這种味道很像那种肉類腐爛變質的气味。

梅子環視了下房間。整個房間鋪設著墨綠色的地板。房間只有一個黑色的瓶子,瓶子似乎正在接著由一個大箱子漏出來的東西。估計就是那种油了。梅子靠近了那個箱子。箱子有一人半長。橫著放在屋子的牆角。梅子走了過去。對著蓋子稍微用了一下勁。很好,蓋子沒有上鎖或者盯死。但蓋子很沉,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梅子費了很大勁才推開一條細縫,梅子用自己手机當做光源向里面照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

估計梅子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看見了什么。手机淡藍色的光正好照在一只眼睛上。對,沒錯,是一只眼睛,而且是一個女性的眼睛,一只睜開的眼睛。帶著很強的怨气和不舍。梅子嚇的連推几步,腳一軟癱在地上。電影里的女主角經常在發現恐怖的事會尖叫。梅子也這樣認為。但她現在明白了,人到了真正恐怖的時候不是會尖叫,而是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的。梅子馬上站起來轉身想离開。但她馬上停住了。因為展越就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跟繩子。

這個男人臉上已經沒有了平日的溫柔善良,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漠然。 “為什么你要打開這間屋子?如果沒有笑雪,如果不認識笑雪我可能真的會愛上你。我本打算讓你沒痛苦的死去。但你的好奇心激怒我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訴你。”展越說著大步跨過來,一把把梅子用繩子綁起來。然后自己走到那個箱子面前跪下來。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梅子說。

“我和笑雪從小就認識了,她完全是個善良沒有任何心計的女孩。我出身名門,她也曾經是。但我長大后他的家族生意就敗落了。像我們這樣的所謂富豪錢來的快去的更快。很快,笑雪家就一無所有,甚至還負債累累。她的父親承受不了打擊跳樓自殺。母親也瘋了。她只好放棄名牌大學的學業來陪伴母親。我想幫助她,但她從來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她是個非常自立自強的女孩。本來我們決定大學畢業就結婚。但我的父親卻不答應。他希望我去娶一位生意伙伴的女儿。百般無奈,我想叫笑雪一起走。但她放不下她的瘋子母親,或許那時候如果我們走了就不會又以后的慘劇。”展越的聲音帶著哭腔。

梅子很害怕,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但她猜到盒子里的那個人估計就是笑雪了。
我最終還是和那個我不愛的人結了婚。后來笑雪的母親死后,我們又在一起了。笑雪不求什么名分,只希望我能抽出些時間陪她。可是很快這事被我妻子和家里人知道了。她帶人沖過去羞辱她,責罵她,毆打她。第二天,笑雪就服毒自盡了。我永遠失去了她。但是,我看見了你,你長的笑雪太像了。”展越猛的站起來,把盒蓋用里推開。梅子終于看見了里面的人的全貌。那是一具高度腐敗的尸体。就算她生前多么美麗苗條,現在也是一堆爛肉。這具尸体已經膨脹了起來。身体到處都流淌著尸油。只有眼睛卻扔同活人一樣,死死的睜著。

“你看,你們是不是很像呢?不過你比笑雪黑多了。”展越一邊撫摩著沾滿腐肉和蛆的臉龐,一邊問。

梅子只能看著他,梅子想他的确發瘋了。

“我很早就注意你了。很幸運,我通過很多渠道知道在泰國的巫術中有一种換術。將死者的尸油和非常保密的巫油想混合。擦在另外一個人的臉。這個人就會慢慢變的像死者。到最后,死去的人就可以完全在那個人身上复活,和生前一模一樣。所以。”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把那巫術用在我身上?你不覺得你很殘忍么?我又和你無怨無仇?你干嗎不用你妻子身上?是她害死笑雪的。”梅子大聲辯解道。

“這种術如果用在相似者之間會安全和快很多。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和笑雪太像了。”展越走了過來。

“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要你把這里的油喝下去,你就完全變成笑雪了。”展越把那個黑色的瓶子拿了過來。梅子嚇坏了,瓶子里裝的可是尸油啊。她奮力掙扎,但繩子綁的很緊。展越的瓶子已經喂到她嘴邊了。梅子依稀看見黑色的瓶子了漂浮的蛆虫和那种及其惡心的腐尸味。

這個時候,梅子看見盒子里笑雪的尸体站了起來,梅子以為自己看花了,但她的确看見了。展越看見梅子死死的看著他后面。也回頭看了下。

笑雪的确站了起來,不過走的很緩慢,不過用爬更合适,每爬一下,地上都留一下一到尸油的痕跡,就如同蝸牛一樣。

“別,別過來,別過來!”出乎梅子的意料,展越似乎很害怕,害怕的連連往后退,瓶子也扔到一邊。

展越一邊高喊著,一邊去開門。但門剛打開,笑雪忽然如同青蛙一樣猛的蹦了過去,扑在展越身上,和展越粘在一起。展越一邊哀嚎一邊在地上打滾。最后聲音越來越小。然后躺在那里不動了。

梅子挪著身体過去一看。原來笑雪的尸体如同強酸一樣把兩人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展越的臉已經完全認不出來了,就像一堆碎肉。 梅子足足坐了几十分鐘才恢复過來。然后自己解開了繩子,打電話給警察。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梅子后來才知道,原來是笑雪希望展越离婚,而展越在爭吵中把她掐死。展越希望的巫術其實是想讓笑雪的靈魂束縛在梅子的体內,而無法報复他。

不過梅子雖然差點送命,到真的讓自己皮膚變白了。說完故事后她也輕松的笑笑。說事情結束她以后也慢慢會忘記。”

我半天回過神,不解的問:“那個梅子現在怎樣了?”

朋友對我笑了笑,“其實世界上的事大部分都是听人訴說,在梅子和我告別的時候,我隱約看見了她手上有紅色的斑點,雖然很小,但我不會看錯。那是尸斑。”

“尸斑?”我惊喊道。

“不要叫,的确是尸斑,但我沒有說破,其實當時的事情誰又能知道?我去查看了當時的新聞,沒有記錄,后來展轉到我一個當地的警察朋友才知道這個案子現場過于詭异被列為疑案。而且的确般出了兩具尸体。一個男的,一個高度腐爛的女尸。不過梅子是否真的還是梅子誰又能知道?其實只要她以后好好活下去,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就夠了,我的工作只是記錄這件事罷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時間又快到早上了,看來今天晚上的故事也到此結束了。我剛要躺下睡覺。忽然朋友的貓從外面跑了進來,渾身很臟。

“你的貓好玩,我也養只,和玩具一樣。”我指著貓說,貓很不友好的望著我,低吼了聲。

朋友嚴肅的說:“貓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如果你知道八尾貓的故事恐怕你就不會說出這种話了。” “八尾貓?”我興奮的說,不過我知道朋友又要去睡覺了。 “是的,晚上再聊吧。”說完,他有閃身出去了。

2009年12月8日 星期二

第二夜 半臉人

第二夜 半臉人

“夜晚才适合講那些离奇的故事啊。”朋友伸了伸腰。把上衣拖去,盤腿做在地上。他家里沒什么家具,來客人都做地上。因為他說討厭椅子,席地而做才是古人風范。

“繼續講啊,什么半臉的故事。”我催促道。

“恩,對的。恐怕這是我所知道的眾多故事里最詭异的了。甚至連敘述的我講起來都有些打顫。 我照例做著沒有目的地的旅行,但我一般都選擇比較偏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往往有很多奇怪有趣的故事。不過以前我都是听說而已,而這次我卻親身經歷了。

我來到了一村落,其實這個村子很大,几乎可以算是一個微型的城市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剛好构成了一個需求環,大家自給自足。于是慢慢与外界有些隔离了。不過他們依舊很好客,當我來到時候他們都很友善的招待我。加上我還學過几年醫術,還可以幫他們治療一些普通的疾病。他們就把我當成上賓了。而且把傳成了個神醫。哈哈。”朋友得意的笑著,我知道其實他在大學的時候成績就很出眾,雖然他不喜歡做醫生,但他屬于那种即便不喜歡但也要學好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繼承那比遺產,他也會成為一個优秀的醫生。看他這么高興,估計當時那村子的人對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過沒過多久。村長就把我請到他家去了。村長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相當与族長一樣。可以說几乎是當地的國王了。當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不過他始終保持這一份應該的尊嚴和威儀。但這次他卻顯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求与我。

`您簡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說您醫術超群,甚至還解決了几個長久折磨他們的疑難雜症,您正是太厲害了。'村長不停的恭維著我,几乎把我吹的飄飄然了。

`說把,您家里難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著問他。但村長面露難色,似乎很難啟齒,每每想說話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像下定決心一樣小聲對我說;

`是我的儿子,与您年紀差不多,本來是一個非常优秀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把自己關了起來,每天呆在房間里,只吃我們送去的飯菜,卻從來不見我們家人。我和他媽媽都快急瘋了。結果老天爺把您派來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村長說到最后聲淚俱下,几乎要跪下了。我覺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簡單,恐怕以我的醫術管不了。但我還是答應隨同村長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況再說。

村長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過究底也是普通的磚瓦房。不過比一般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兩層。門前還有一個不小的院子,放養著一些家禽。房子的右邊飄來一陣陣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實就是農家肥)。相比那里是廁所和菜園。唯一令我不安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見我是生人就嘶牙咧嘴的對著我,喉嚨里咕咕的叫喚。我知道這种狗是及其危險的。所以我停了下來。村長連忙呵斥它走開我才敢走了進去。

村長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農家人。我始終奇怪這樣普通家庭養育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村長帶著我上了二樓,來到了一間房間面前。

“就這,我儿子叫柱子,他已經把自己關在里面整整一個月了。我實在沒辦法了,要不是你來了,我也要出去找醫生。”村長的話語間無不煩惱。

“你和他說過話么?自從他自己封閉起來后。”我問道。

村長搖頭,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當時看來可能是年輕人青春期的煩躁帶來的一些心理問題,所以我讓身為父親的村長回避可能好點。結果事實上我的想法過于簡單了。

村長下樓了,嘴里小聲嘟囔著,依稀能听到是希望這次我能治好。我望著他的背影覺得他的确很可怜。

“里面的是柱子么?”我輕扣了下木門,門的質地很粗糙,還帶著毛刺,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點力气。

柱子沒有回答我,這也是意料中的事。于是我開始了所謂的心理治療。無非都是大學心理課上還沒完全忘光的東西。可惜完全沒有效果。一小時后,我開始急噪起來,忽然對里面的人產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發現門的右下角有一個不規則的小洞。我使勁得蹲下來,想看看里面。

我終于把自己的眼睛對准了那個洞。光線不夠,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還是依稀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側影坐在床頭。估計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樣坐在哪里無動于衷。我突然產生了一种很 沖動的想法。如果我現在大喊一句我看見你了會怎么樣?

我這樣做了,對著門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見你了,你正坐在床沿上!”

他果然有反應了,而且很劇烈。他抱著頭恐懼的在床上打滾。嘴里高喊著:“不要找我!我已經得到懲罰了!”看見他這樣我意識到情況不秒。緊接著他在床上不動了,仰面躺在床上, 成了一個大字形。

我赶緊叫來村長。讓他把門撞開。門很結實。我和村長費好大力气才撞開。但是當我和村長進去后村長疑惑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說了句令我詫异的話:“這,這不是我儿子!”

我吃惊的望了望村長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輕人。他的面部皮膚很黑,額頭很寬闊,碩大的鷹鉤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長著几根看似堅硬的胡子,讓我想起了食堂還沒拔干淨豬毛的五花肉。的确從任何角度來看都不像村長。

“這個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長又補充說道。

我看著小六的臉,似乎總覺得有那里不對,但又看不出來。其實事后想想,如果當時再仔細點是可以看出來的。

小六很快醒過來。他還是很恐懼。而且一直捂著右臉不說話。顯然柱子的下落他應該知道的。可是他情緒很不穩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們只好讓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長一起來到樓下。

“這個小六住哪里?是個什么人?”我必須先搞清楚小六這個人。

“他是柱子從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兩人就跟膠布一樣粘在一起。”村長長嘆了口气。“其實我是很反對的,因為這個小六平日里游手好閑,整天想著如何一步登天發大財。經常鼓動我們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無聊的事,說是為以后發財做准備。柱子也傻呼呼的跟著他。哎,真造孽。”

看來這個小六只是一個無業游民而已。但他怎么在柱子的房間里,而且一住就是半個月?

“你最后看見柱子是什么時候?當時什么情況?”我突然覺得我不是在行醫了,而是在破案了,從小夢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興奮。

“一個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說是肚子痛就跑上樓了。結果就再也沒下來。”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來又沒有發現小六來過?”

“絕對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會不認識?”村長堅信不疑的說。

其實以村長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來偷跑出去讓小六進來頂替他也是可能的。不過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當我喊出那句話是他為什么那樣慌張和恐懼?不過我還是覺得先去躺小六家為好。

我在村長的帶領下來到小六家里。果然這樣的人家中往往十分貧寒。小六的父母都是极為老實的農家人。我還為小六的母親看過腿。所以他們還是認識我的。

一陣寒暄過后,我們向他們詢問最近小六的近況,兩人都搖頭說他已經失蹤快一個月了。因為他平常經常四處溜達不著家,所以老兩口到也沒在意。到是母親警惕的問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闖禍了?”

“沒有沒有,是柱子讓我來看看他。”村長按照事先准備好的話來應付。兩夫婦也稍微顯的安心了點。

從小六家出來,村長更加擔憂了。

“從時間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來的那几天就呆在那個房間了。”我摸著下巴,這是我習慣的姿勢,雖然我沒什么胡子。

現在的問題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長家里的小六醒過來了。

但小六醒不過來了。

我和村長剛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們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在房間里暴斃了。和我們走的時候姿勢一樣。可是當我們离開的時候他還是有呼吸的。

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樣了。我感覺到我已經無法應付了。我讓村長報警。

“警察?我們這里沒有。”村長的頭搖的像撥浪鼓。

“那平時出點什么事你們怎么解決?”

“我們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長理所應當的說。還真是個奇妙的村子,居然好保留著這樣如同周文王一樣的法規。

我只好叫村長去把大家著集過來,先不要告訴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們傷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如果哭鬧勢必會讓事情更麻煩。我一個人呆在小六死亡的房間里看著他的尸体,因為我相信他應該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醫,但我好歹還是個醫學院畢業的。我依稀還記得解剖課上教授教授的東西。我開始細心的看著小六的尸体。

表面沒有任何創傷,起碼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剛和村長出去大概一個多小時,村子雖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長家住得正好是兩個极端,所以步行去還是花了些時間。尸体還是很熱乎的,不過已經開始出現尸斑了,雖然還不是和顯著。但最令我感興趣的是他的左臉。

他的左臉已經完全和右邊不對稱了。几乎可以說是兩張不同的臉被裁減下一半拼湊到一起。而且我發現左邊的臉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鐘出現,一般在死亡1---2小時開始出現。尸斑的形成、發展可分為几個階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階段,稱為墜積期。此期在死后5---6小時內達到明顯可見。可持續6---12小時。墜積期尸斑被按壓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壓則尸斑又重現。在此前階段如果變動尸体位置。尸斑也隨之改變,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現。

尸斑發展的第二階段為擴散期。從死亡后發展到擴散期約需8小時,延續至26---32小時。此期被血紅蛋白染紅的血漿浸透到周圍組織,此時按壓尸斑已經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許退色,停止按壓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變動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則保留在原來形成的部位。

尸斑發展的第三階段為浸潤到組織中的時間較久,此期用手指壓迫尸斑不再改變顏色,也不再消失,變動尸体位置則尸斑不再轉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屬于第一階段,這也很正常,但費解的是他左邊臉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積壓下也不變色,也不消失。明顯是尸体放置一段時間才會產生的尸斑。

而且,左臉的尸斑呈現一种紅色,凍死的人才會出現紅色尸斑。

凍死的? 現在是夏天啊!

我皺著眉頭离開了這里,雖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經很久沒見了,還是有點不舒服。我來到了樓下。

村長已經把几個重要人物找來了,他們都在村里擔任一些職務的人。他們都相信村長首先肯定不會去加害小六。然后他們商議是否就這樣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邊等他們都散去才過去和村長詢問。

“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凍死人?”我問道。 “冷?”村長奇怪地看著我,這也難怪,不過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訴我 “有的,這里夏天有時候太熱了,我們就在后山開了一個冰窖,儲存了一些冰塊,怎么了?”

“馬上帶我去,快。”我用毋庸質疑的口气說到。村長只好帶著我過去,雖然他顯的很詫异。 我們很快來到了那個后山的冰窖。說是冰窖,其實不過是個地下室罷了。估計以前是用來存菜的。不過光靠近就覺得有點冷了。

村長在我的央求下打開了冰窖。我和他走了進去。果然,我靠著直覺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不,因該說是人,或許准确的說因該是尸体。 這具尸体不是柱子的,而且很奇怪,這個的穿著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來的,他穿著還蠻考究的,看樣子應該是凍死的,因為他還保持著蜷縮的狀態。而且,這具尸体沒有臉。

你可以想象一下沒臉的尸体什么樣子,雖然在冰窖里他的臉落滿了冰霜,但反倒顯的更加恐怖。不過從体態來看,我還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們很快就帶了人來,不過我沒讓他們把尸体般出來,因為這樣很快會高度腐爛,如果我腦中的想法是對的話,他應該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蹤有很大關系。

大家議論紛紛的站在后面,我突然發現村長的臉色很難看。在人群的小聲議論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這個冰窖的,冰窖的鑰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長有。這樣一來,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頭上的虱子一樣明擺著了。

連續兩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還是報了警,盡管村長反對,不過眾人還是認為報警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臉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責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神態。他們似乎都有兩張臉,一張在義正嚴詞的要求報警替死者還以公道,另一張臉卻在偷笑。

警察要來還是要些時間的,我得看看我還能做些什么。村長似乎很不高興,難怪,似乎我一來就給這個寂落安靜的山村扔出兩具死因蹊蹺的尸体,換做誰也不會高興的。

無臉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臉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臉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個答案,但我必須先向村長証實。

我猛的望向村長,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他拉到一邊。低沉著聲音問他:“說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長大惊,:“你說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個多月沒見了,你到問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許是你把他關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點燃了煙。我沒望村長,因為眼神是對話的武器,用濫了就沒用了。

果然村長開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樣亂轉。但他還是一言不發。

“我剛來的時候幫小六母親看病的時候,她就提到過他儿子,說他儿子患有長年的咽喉病,說話聲音和嘶啞,和別人差距很大。你該不會在這一個月都沒听過里面所謂的柱子開口說話么?就算沒有。你說你每天都要送飯,但小六的皮膚很黑,而你們家柱子因該不黑吧?難道你從來沒怀疑過?好吧,我承認我都是假設,不過等警察來了,你再隱瞞下去也毫無用處。”

村長的額頭布滿了汗。“柱子是我藏起來了,但我不會把他交出去,因為他已經得到報應了,就算把他交給警察,也不過是造成混亂而已。”

“報應?”我疑惑地問。

“是的。”村長低著頭,開始敘說一個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媽剛出過晚飯,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還問我們要錢,說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時間。我開始覺得不妙,支開他媽后逼問他。這孩子沒什么心計,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殺人了。”村長說到這里,老淚縱橫,几乎哽咽的說不出話,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太激動。

“他說他和六騙了一個外地人來買冰。据說那人想開個冰吧,要的就是我們這里那种無污染的水質做的冰,反正是賣給有錢人。柱子在小六的勸說下只好帶著那人來到了冰窖。但那人說要全部買走,并威脅說不賣也得賣,否則他會帶人來。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沒冰箱之類的,消暑避夏都靠這個冰窖。所以柱子不想賣了,結果這樣三人其了爭執。推搡的時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臉砸在布滿棱角的冰塊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著殺人了,殺人了。結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腦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說話了。兩人見出事了就赶緊互相逃回家想約一起去躲下風頭。”

“那冰窖的死尸那張臉怎么沒了?”我問到,就算是砸的稀爛,但与臉被撥去是不一樣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報應。”村長接著往下說。

“知道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著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說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應把他藏起來,而且打算過些日子就找個借口把冰窖封起來。但沒過了几天后,柱子的臉發生變化了。”村長的口气突然變的很恐怖。

“他的右臉開始是很痒,然后經常說冷,接著是長了很多斑點,最后居然爛了,而且很臭,一個一個的膿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辦法都沒用。等過了一段日子,臉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長停頓了下。

“可是他的右臉居然沒知覺了,就像中了風的人一樣,那邊的所有動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飯喝水都漏出來。他經常喊著有鬼有鬼。我怕招惹來別人,只好把他藏了起來,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廁所附近。而且小六也來了,他說他也有相似的症狀,害怕了所以來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間。對外就說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見人。那時候你正好來了,我就像讓你做個幌子,畢竟來了個醫生卻不讓他給柱子瞧病會引人話柄的。”

村長終于說完了。我的煙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對村長說:“那個人是凍死的,估計當時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暈了。但其實可以救活的,可他們兩個害怕的居然把他關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凍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說不清楚,雖然我理論上是個無神論者。你還是先帶我去見見柱子吧。”

村長看著我,最后還是相信了我,他點了點頭,交代別人處理了下事。帶著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陰暗的房間里終于見到了柱子。他已經接近痴呆了。延伸渙散怕光。一個勁的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邊臉在笑。村長抹著眼淚說到:“就算養他一輩子,我也要養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發瘋似的跪在地上昏了過去。村長和我赶快過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來沒有表情的臉居然有一絲笑容,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但我确定沒看錯。那是一种報复過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邊臉上,我看到了小六臉上同樣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輕聲說到。村長如同一個孩子一樣防聲大哭,抱著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淚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臉上。

我站了起來。走出房子。腦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過的一本書。說是人在臨死前帶著极強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臉可以報复別人。當時以為不過是胡扯,沒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結束,村長也不在是村長,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帶走。現場的証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長敘述的一樣。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樣,冰窖尸体的臉是他自己割下來的。

我离開了村子。臨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們依舊沒有過多的悲傷,或許只是我看不見罷了。

我被送走的時候,村子里的人已經商量著如何重新建一個冰窖并打算如何賣出去了。”

我望著朋友,似乎他的臉也帶著詭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臉可以報复別人?”我好奇的問。

“誰知道呢?或許柱子和小六不過是自己嚇自己,但他們臨死前究竟看見了什么誰也不知道。還有,后來据說在尸檢中,他們的臉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時候犯罪只是一閃念的事啊。得到報應也是無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見得,有時候,厄運會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個一心想要讓自己皮膚變白的售貨員一樣。”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講一個。”朋友站了起來,笑著說:“明天晚上在說吧,听太多小心做噩夢。快睡吧,我講的也很累的。”說完就去自己房間了。

我只好躺下睡覺,很快就睡著了,還好,或許白天睡覺不容易做噩夢吧,我睡的很舒服。

2009年11月24日 星期二

What can I do??

I haven't slept at all in days
It's been so long since we've talked
And I have been here many times
I just don't know what I'm doing wrong
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love me
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care
What can I say to make you feel this
What can I do to get you there
There's only so much I can take
And I just got to let it go
And who knows I might feel better
If I don't try and I don't hope
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love me
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care
What can I say to make you feel this
What can I do to get you there
No more waiting, No more aching No more fighting, No more trying
Maybe there's nothing more to say
And in a funny way I'm calm
Because the power is not mine
I'm just gonna let it fly
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love me
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care
What can I say to make you feel this
What can I do to get you there

Love me...

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

异闻录——每晚一个离奇故事

第一夜 食指

朋友一邊抽著煙一邊神秘的豎起他的食指給我看。“看,每個人的食指都代表著人的貪婪,因為吃的欲望是人類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知道為什么叫食指么?因為古人說一旦看見好吃的東西食指就會跳動,不是有句成語叫`食指大動'么?我現在就告訴你一個關于食指的故事。”說著,他把香煙熄滅,開始敘述這個故事。

“我到西南一個小鎮的時候寄宿在一戶人家里,那里有一位年歲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沒事就和他談天。也就從他口中知道了這樣一個故事。在民國的時期,這里的女孩要嫁一個好人家的話首先要有一個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說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規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我笑道:“這也太夸張了”)。越是瘦的女孩他們越覺得漂亮,看來恰恰与唐朝的胖為美相反呢。可能當地的人對豬非常的反感,也就蕃衍的認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惡不堪的。于是那里的女孩都拼命的節食,為了能有一個一步三搖,風吹柳絮飄的輕柔身段。

其中有一個叫秀的女孩,自從她明白自己一輩子的幸福要和自己的腰圍成反比就不在吃肉了,而且包括面食。但似乎命運很喜歡和人開玩笑。即便秀從早到晚不停的運動,只吃一點水果,她也會長胖。或許按現在的話來說是基因的問題,或許根本就是一种病。但當時的人可不這么認為。那些瘦瘦的女孩子都在后面嘲笑著秀,說她是豬精投胎。家里人也不住的唉聲嘆气。因為秀的身材已經越來越胖,別說嫁個好人家,恐怕就是當地最窮的老四家也不要她了。

說到老四,其實与秀家里到能尋到几絲親戚關系,但這种親戚就象頭上的頭發,多的數不過來,每天不得掉上几把。不過老四的儿子月秀到是青梅竹馬,兩人幼年時經常一起玩耍。不過自從秀立志嫁入富人家后就斷絕和老四儿子的關系了。不過老四的儿子卻一直把秀放在心里。現在這种時候秀的父母也顧不了了,他們最大的愿望是赶緊把秀嫁出去,省得留在家里丟人顯眼。畢竟,他們認為女儿這种貨物家里還是有很多的。

老四的儿子叫民,其實論相貌道也英俊,只是家貧,穿著很破舊,但十分干淨,無論是人還是衣服。秀的父親把這事向老四一提,老四父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結果在一天之內就完成了提親,下聘,回書,過門酒席之類的煩瑣程序,在當時也算一項記錄了。

秀雖然百般怨气,但也沒辦法,誰叫自己命不好。再不嫁,過几年恐怕連民都看不上自己了,何況丈夫對自己千依百順,疼愛有加,日子到也將就的過了。

事情往往這么湊巧,或許是風水的緣故,或許是心情的緣故。秀嫁到老四家后反而日漸消瘦,最后到成了當地有名的瘦美人。可惜她早已為人婦。不過依舊很多人打她的主意。那里的人可不在乎什么頭婚,二婚。因為媳婦對那些人來說不過是生育的工具和對家里風水的改良作用罷了。

秀自己也不安分起來了。而且她堅持不要孩子。這點令民十分的苦惱。他知道沒有孩子自己是留不住秀的。其實有孩子有能留住?秀家里活也不干了,見天和一些朋友聊天逛街,或者去大戶人家做客。哪里像一個窮苦人家的媳婦。

看來都是瘦若的禍,民知道,只有秀再次胖起來,她才會安心呆在這個家。

沒過多久,秀果然再次發胖,一切仿佛回到從前。她再次淪為一個農婦。她怨恨命運的玩弄。只有民暗暗發笑。表面上卻和她一邊抱怨一邊安慰她。 日子如同織衣的梭子,在重复的穿梭。一晃十几年過去。秀也生育了几個小孩。她也不在做夢了。安心和民過著日子。一直到他們的女儿月儿的長大。

月儿生得非常漂亮,吸取了父母的优點。不過似乎她也一直都處于不胖不瘦的狀況。甚至偶爾還會丰滿一些。其實按照現在的標准一點都不胖。不過秀不愿意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轍。她很早就開始控制月儿的飲食。不過功效不是很大。眼看著月儿快十六了。但腰卻比起他同齡的女孩要多筐一圈。急的秀天天睡不著。

看著自己的妻子天天熬的黑眼圈。民終于忍不住了,或許他認為時間已經沖淡了一切。這時候告訴妻子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這天兩人和衣睡在床上。秀依舊翻來覆去睡不找。民把她身体掰過來。正色道:`你知道你過門的時候怎么突然瘦了么?'

秀奇怪的搖著頭,隨即問道:`為什么?'

`那是因為我,我們家雖然窮,卻知道一個可以讓人變瘦的法子。不過祖輩們交代是禁術,用多了控制的不好會得報應,不過究竟什么報應卻不知道。你來到家后我就對你施了這個術,后來你想走我又把術解了,所以你又變胖了。'民黯然的說道。

秀已經過了生气的年紀了。其實她早覺得自己突然變瘦又變胖可能是丈夫搗鬼,不過听見這种奇妙的方字到也覺得好奇。`算了,都過去了,我不怪你,不過你不能耽誤月儿啊,我可要讓她嫁一個好人家!你赶緊告訴我啊!'

民望著著急的妻子,欲言有止。終于他舉起自己的食指,對秀說:`是指頭。'`指頭?什么意思?'秀奇怪的問。民告訴秀,相傳在几百年前,祖先在飢荒的時候好心收留了一個叫花子。据說這個叫花子不是凡人,是游歷民間的茅山術士,不過是裝做要飯的來看看眾人的善心。他見民的祖先心地善良。就教會一些法術給民的祖輩。后來一代代傳下來,大部分都已經失傳,只有這變瘦一法卻奇怪的保留下來。但民的家族自此就開始敗落下來。恐怕這和民間流傳著使用茅山法的諸多忌諱有關。茅山術禁忌极多,一旦破坏,輕則破財倒霉,重則有血光之災甚至禍連后代。相比民的祖先定是用法術做了些什么不義之事才有所報。

至于這個法術,民告訴秀,其實只要將吞下自己食指的指甲就可以。但這個術最多一次只能維持數年。而且每個人可以瘦得程度是有限的。用的多了,据說最后會發生很恐怖的事。由于只是變瘦,民一家人也很少去使用,不過民的父親還是教會了民使用。

`難怪后來你每次見到我都那么好心幫我修指甲。'秀語气怪怪的說。民覺得有些尷尬。摸著妻子的臉,`我這不還是因為喜歡你么。' `算了,我也不生气了,明天你就施這個術,赶快讓月儿瘦下來。' 民點了點頭,夫婦倆又安心睡下了。 果然,沒過多久,月儿果然瘦了下來而且是十里八鄉瘦的最漂亮最精神的。鄰里都夸民和秀養了這么一個好女儿,肯定可以嫁一個好人家。夫妻二人听了笑的合不了嘴。

但事情很不湊巧,當地最大的一戶財主要找儿媳婦。這個財主就是前面提過的儿媳婦的体重腰圍都精确到最小單位的那种人。秀當然讓女儿去試試了。可惜就差那么一點。而且月儿已經是最輕的了。財主放出話,在過一星期沒人合格的話,就去外地找了。秀一心想讓女儿嫁進去。就逼民再次施法。民無奈的說:`你听過神行太保戴宗么?其實像那种術也是有不同程度的。据說有一位信使在送信的時候耽誤了時間。怕被責罵,一位好新的茅山術士教他以銀針刺腳底,忍住痛,放出雜血。可以日行三百,夜行三百。果然如實。后來信使再次向術士討教跑的更快的辦法。術士說,只要將雙腿膝蓋骨挖去,可以日夜行兩千里。結果信使嚇跑了。' `你和我說這個干什么?'秀奇怪的問。 `我是想告訴你,如果你還想讓月儿瘦下去的話,所付出的就不是指甲了。'民擔憂地說。秀沉默許久,最后還是要堅持讓月儿一定要進那個有錢人家的豪門。民問了女儿的意見,月儿自然想母親高興,家里擺脫貧困,一口答應了。民呦不過二人。不過這次需要的是月儿必須吃掉自己的食指!

大戶人家并不在乎少跟指頭,只要其他標准到了就可以了,指頭可以說以前小時候弄傷的。于是月儿只要咬著牙剁掉食指,并吃了下去。果然,第二天月儿就又明顯的消瘦了,手上的傷一好,馬上去財主家,財主正發愁呢,一看月儿就大喜過望。這樁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指頭的事大家似乎也都漸漸忘記。事情慢慢恢复了宁靜。民和秀也靠著財主家的錢過上了富裕的生活。這個時候雖然中原正在打仗。但戰火卻燒不到這個地方,這里依舊一片世外桃源。

沒多久,過門的月儿怀孕了,生下一個儿子。似乎是好事。但很快月儿的身体就像吹气球一樣漲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丈夫一家人對月儿突然變胖感到費解,他們把這事轉告給民和秀,并說婚后胖一點可以,但像月儿這樣恐怕難以作為他們家的儿媳這樣的身份。如果月儿還繼續胖下去,他們決定休掉她。

秀哭著問民,民苦思良久。查閱了些書。終于知道,產婦在分娩的時候,大量的失血會破掉這個法術。秀在生月儿的時候已經變胖,所以民沒有在意這個術居然會被解。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秀看著女儿如气球一般的身体哭著責問民;`就算會變回原樣,我們月儿也不應該變成這樣啊!'

民告訴秀,法術一旦被救,身体就會像積壓很久的彈簧猛的反彈,而且做月子的時候營養丰富,就是普通人也容易胖啊。 `我不管,這樣下去我們一家人都沒辦法在這里立足了,而且我的外孫,秀的儿子也見不到了,你忍心啊?' 民抓著頭,望著在一旁哭的淚人似的女儿和老婆,終于艱難的說到;`這個術還是可以在做一次的。但是……' `不要但是了,能救女儿我付出什么都可以的。'秀哭著求民,月儿也跪在地上求父親。 `我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因為就算是祖輩們也從未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施法,他們再三告戒后人,用多了術是會遭天譴的。' `說不定只是那個道士嚇唬你們啊,你也說沒人用過,你又怎么知道會遭到天譴呢?'秀反問道。
民默不作聲,最后只好答應最后一次施術。

這一次不是要月儿的指頭了,而是要民和秀兩人的食指,因為儿女和父母有著看不見的紐帶。如果一方以轉嫁的方式把自己的以些疾病或者痛苦是可以轉移到另一邊的。所以月儿吞下了父母砍下來的食指。民和秀忍著劇烈的疼痛安頓好女儿睡下。倆人徹夜不眠的守在身邊,深怕出現什么不好的事,不過似乎一切順利,第二天早上,月儿就恢复了結婚前的身姿,就像少女一樣。夫婦二人這才安心的送月儿回到公公家,那邊丈夫等人一看也大吃一惊,不過既然變瘦了自然是好事,也就笑逐言開的一家人回去了。民和秀也回家好好的養傷。

但第二天深夜。正當民和秀熟睡之際,親家突然派人報喪,叫民和秀赶緊來。原來當夜月儿就暴亡了。而且死狀恐怖。秀一听當場就暈了。民只好獨自一人去認尸。一路上民腦袋一片空白,猶如行尸一樣被人牽著走進現場。女儿一下就這么去了,實在令他難以接受。但當他看到女儿的尸体,姑且稱做尸体時候,他也几乎嚇暈過去。

月儿整個人就像被什么動物啃咬過一樣,周身沒有一塊好肉,已經和骷髏差不多了。從床上到地上將近兩米的距离都是月儿拖出來的痕跡,血和碎肉散落的到處都是,月儿的頭高昂著,手伸向門外,估計是從床上翻下來想去開門,但只爬了几米就咽气了,而且死前恐怕是受盡痛苦。民怎么也不明白,難道這就是所說的報應?看著女儿的尸体,他一屁股做在地上,頓時老淚縱橫。

由于死狀恐怖加上這位財主門風甚嚴。月儿的死的真相沒几個人知道。對外就說少奶奶得急病死的。財主給了民和秀一大筆錢讓他們离開這里。可惜秀知道女儿的慘死后自責不已,后來也自盡了。民也人間蒸發。

据說,茅山術本身就是一种驅鬼和轉嫁的法術。比如施術的人可以把別人家的肉或者食物變到自己手中,也可以讓自己的傷痛轉移到他人身上。估計這個術也是將本來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轉移到別人身上。但凡是術總有自損的一面。民一再施術終于遭受到報應,可惜還是報應到自己家人身上。至于月儿的慘死。其實是術的反噬。在佛教中六道之中有一种鬼是餓死鬼,他們很小,如螞蟻一般,但數量眾多。他們生前飢餓,死后化為鬼會吃掉一切東西。食指是人食欲的象征。吃掉自己的食指其實就是与餓死鬼達成了契約。它們會幫你吃掉你不想要的那些討厭的脂肪和肥肉。但一旦契約無法控制或者過量,它們就會把你整個人也吞掉。” 朋友說到這里,湊過來對我低聲說道:“當我听完這個老人說的故事,我也忍不住撫摩著我自己的食指,我想,難道真吃掉自己的食指就能變瘦了?正當我疑惑的時候,老人笑了笑起身而去。我注意到他的一只手上只有四個指頭,唯獨少了那跟食指。我后來四出打听,旁里的人都說不認識老人,說老人好象是解放后才來的,大家都叫他民伯。”

我听的張著嘴不說話。我也如朋友一樣輕撫自己的食指,腦海里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螞蟻群。忽然感到一陣發麻。朋友看我發呆,笑得猛拍一下我的肩膀,“不用擔心了,有些東西就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應該靠人力強求的。” “那也不一定啊,事在人為啊,你不要惟命運論啦。”我也笑著反駁。

朋友望了望我,“那你听說過半臉的故事么?” “沒有。”我朝他望去,他的臉上突然帶著几絲詭异,那臉仿佛似泥塑的一樣。 “算了,明天講吧,你看太陽都出來了。”朋友突然恢复了常態,指了指窗外的太陽。我也只好壓抑下自己的好奇,先去睡了。等晚上再繼續。

As what i had promised last month, i will upload some myterious story twice per week, start from november. really have a lot to share, but i got no mood to write it out, for this moment. so plan to postpone to few days later. a busy semester..


wish = pass through all matters smoothly